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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剋制地一點下巴,“你的東西。”
我疑羞去摸,當瞳孔中清楚地映出那樣東西,我怔住。
十年沙場拜封侯。十年來,哥哥便是靠着這樣東西,血戰黃沙,建功立業。
拳頭因爲捏得太緊而微微顫抖,兵符的棱角割痛手心。
“你不放心,我自然要交給你一樣信物。”
我並沒有問爲什麼,他卻給了我一個答案。
如此輕率,又一擲千金的答案。
“這種事情玩笑不得。”我的聲音玉山傾倒般無力。
他的做法,等同將褚國基業傾於我一掌之上。司徒鄞不是爲搏紅顏戲諸侯的昏君,他不是這樣肆意妄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