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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她:“如今只是單成一面之詞,沒有實證,不可輕言。”
小航子頭低垂一分,小心地接口:“奴才仔仔細細地問過單成,他是替上官小主飼養愛犬的,所以對此格外敏感,向奴才打了包票不會出錯。”
我看了小航子一眼,思索片刻,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此事先不要聲張出去,下去吧。”
小航子領命退下。迢兒急不可耐揪住我的袖子,“爲什麼不讓聲張,這件事擺明了是明貴人做的手腳!小姐想,若是岱後出什麼差池,責任自然都在小姐身上,那明貴人分明怨恨小姐罰她禁足,又偏偏放着眼前上官氏的狗不用,捨近求遠去弄來阮氏的狗,這樣心思的人不清理,小姐難道準備蓋廟唸佛麼?”
我按着耳朵輕嘆:“你的嘴是越發厲害了。”
迢兒不肯讓步:“總之這事兒不能作罷!您現在位處東宮,凡事不能太寬縱了!”
我知迢兒疾惡如仇的性子,懶得浪費口齒解釋,下了死令不許張揚。迢兒跟我這麼久,見我認真如此,咕噥幾聲,萬分不願地出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輕輕搖頭。宮中的是非如同野草,春風一渡,就橫生多少葉蔓,不是怕斬之不盡,是怕拔出一顆草,帶出另一顆珍苗……
消停幾日緩過乏來,這日宮中妃嬪來容宸宮請安。衆人行過禮後,阮美人跪地請罪。
她本是美人,花容慘淡的模樣更惹人憐愛。我面色冷沉地看着她:“雖說岱後沒有大礙,也未怪罪,但此事終究是你的差池。便罰你禁足一個月,好好反思自己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