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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兒這時候也不頂嘴了,應了一聲,問道:“小姐不喫些東西嗎,秋水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不喫了。”我疲憊地搖頭,一團鬱氣哽在胸口,哪裏還喫得下飯。
迢兒見狀便爲我寬衣解發,又將燭火挑暗,而後退了出去。
這件事要不要去問問司徒鄞?我躊躕起來,畢竟關係重大,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將兒女情長略放放……
無意間偏頭,鐫着九轉鴛鴦鎖的木匣仍在牀角。白日被胥筠的事一岔,解開了鎖還未及看上一看。
我已沒有閒心探究,不過隨手扳開匣子,一股淡淡的黴味散出來,其中並非畫軸,卻是一本捲起的書。
我皺眉展開書卷,黃色縑帛上映出四個工整的楷字。
三十六策。
奇怪,吳氏爲何要在盒子裏放上一本兵書?裏面的書頁乾淨,無一字箋註,大概放進去時還是嶄新的。
腦袋又痛了起來。罷了,眼前之事這樣棘手,哪還有心思去想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