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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挺俊的背影離去,新繼一年的褚王心想:剛剛,即使在那樣逼仄的情形下,他的眼裏也沒露出一絲驚恐,清犖坦蕩得——讓人找不出破綻。
司徒儀冷笑一聲,眼神如之前一轍,一片空虛難測。
(二)
胥筠回到府中,要了一杯茶,在廳中出神想事。艾鳴輕喚了好幾聲,胥筠才聽見,抬眼問:“什麼事?”
艾鳴覷眼瞄了瞄公子的臉色,他從來忖不透自家公子的心思,只是像這樣明顯的發呆很少見,試探着問:“公子剛剛說‘可惜過了’,是……什麼意思?”
胥筠微愣,“我剛剛說話了?”繼而淡淡一笑:“沒什麼,帖子是誰的?”
艾鳴連忙遞上手中拜帖:“是公主府送來的。”
胥筠的神情柔和下來,帖上是銀箏的筆跡,邀他過府一敘。嫡親的兄妹,故意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語氣,不難猜那丫頭又在琢磨着什麼鬼主意。
吩咐艾鳴備轎,胥筠換了身常服赴公主府。銀箏自戕一事過去許久,每每想起,他心裏還是後怕。
新王繼位以後,風雲多變幻,他像當年陪那個人一步步鞏固權柄、在朝堂立穩腳跟那樣,盡心輔佐着司徒儀,但對很多事情,還是看得淡了。如今對他最重要的,只有這個妹妹,銀箏安好,便比什麼都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