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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經歷是真的啊。”萊麗斯·迪恩接話道。“這些孩子都是我在街頭收養，照顧的，朝夕相處，這些感情，都是真的……”
蘇復笑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神盾局特工第四季中的‘框架世界’一樣，有部分人通過設備將自己的思維傳送到框架世界，而在框架世界中本身還有創造出來的人，比如說已經死掉的人，世界背景，身份設定完全不同，就算你知道這些人是假的，但在框架世界裏也是真實的，一起的經歷，感情，也是真的。
“如果不是遇到我，這裏的生活就是你真正的生活。”蘇複道。
萊麗斯·迪恩搖頭：“那不一樣！如果沒有遇到你，我就不會……不會跟你發生關係，不會跟你在一起，也不會……改變。我相信，如果沒有遇到你我或許會這樣，我或許會不把這些人的生命當回事只是爲了報恩來幫助巨魔族，但那不是現在的我。”
“這也是我這麼設定的目的！”蘇復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同了，但如果我現在要殺了巨魔族，你真的能夠無動於衷？就算你不會勸阻心裏也會不舒服吧？畢竟他救過你！所以，我想讓你親眼看看你所幫的人最後會變成什麼樣，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我也想讓你知道，卡洛琳娜會變成什麼樣。”
“只有你明白了這些，我才能把你真正的當做自己人。”蘇復揮了揮手，萊麗斯·迪恩很快發現自己回到了公司裏。
蘇復嘴角微微揚起看着從樓上走下來的蒂娜·稔。“都聽見了？”
“聽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