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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上去非常像是注射了绝境病毒的症状。
果不其然，诺兰继续道：
“我对绝境病毒已经有过了解，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汉森博士，奥尔得雷齐·基里安已经疯了，现在的问题是你打算和他一起疯下去，还是帮助我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
当然，关于你和先锋科技的违约金，洛克科技可以帮你支付，至于其他条例，我想有了奥尔得雷齐·基里安做的这件事情，已经不是问题了。”
玛雅·汉森沉默了一下，最终咬牙开口，道：
“好，我可以出面作证。”
诺兰点了点头，眼中寒光不散。
奥尔得雷齐·基里安应该得到他该有的惩罚，但这个惩罚绝不是去监狱里过一辈子，而是彻底变成一具尸体。
至于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