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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对柱间细胞的秘密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正经的科学家，不是道德沦丧的变态科学狂人。
“你说的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会要求你直接按照我给的研究方案进行人体实验。”
“你可以先从最开始的小白鼠开始，按照这个方案的思路一点点深入研究。”
“等到安全性有了一定的保障后，再考虑人体实验的问题。”
李察缓缓说道。
虽说研究方案到了最后还是需要用到人体实验，但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
另外，这个是否残忍也没关系，是科学研究的必经之路。
药物开发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不管开发怎样的药物，都不可避免的会有药物临床试验这个环节，需要病人或者健康志愿者加入进来，从而测试药物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