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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保護了那個女人嗎?女人原本不愛掌櫃。況且掌櫃人也老了,而自己呢?柳子言扭頭看窗外,窗外的棗樹還在,他不禁威戚感嘆:“今年棗樹上沒幹棗了。”
“棗樹上哪兒還有幹棗呢?”掌櫃乾笑了一下,忽問起一個問題來。“柳先生,聽說苟百都也佔了一處吉地?”
柳子言說:“那也算一塊吉地吧。”
掌櫃說:“那他還有大氣數嗎?你知道嗎,爲了佔那吉地,他是將他娘掀進溝裏跌死,對外說是失了足……哼,一個瞎眼山婆子能守得住?!”
柳子言說:“甭提土匪那一宗了,柳子言會給你再踏出一塊好穴位.遷埋骨殖的。”
掌櫃連聲就呼着丫頭,催問酒溫好了沒有,又說柳先生這次來不必着急踏勘,先踢三天的醉酒,姚家大院中的這些使喚丫頭喜歡上哪一個了就只管招叫了去侍候你。
柳子言也真的這一頓酒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