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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師覺得換了詞也是一個意思,他說:“他家裏是不是有公司?是不是家裏有長輩做老闆?將來老的下來了,輪不到他去做老闆,他要去熬去求才能得來,這還不苦?”
許家就是經營公司的,現在的當家人就是許慕餘的爹。這劉媽都知道。
將來公司的當家人也輪不到許慕餘身上,因爲於秀還給許慕餘他爹生了小兒子,人就在國外上大學,學的還是金融,接手是遲早的事。
許慕餘他爹偏愛小兒子也是衆所周知的事。
大師還真是大師,這些事都知道。
屠師還說:“他進公司討一口飯喫不容易,可要喫很多苦頭,這些苦頭難熬,要是沒有一定的心境,氣急了從樓上跳下來都有可能。”
“什麼?”
莞春草鄉音都忘了夾,想起以後又讓大師別鬧:“你倆沒睡一個牀你不知道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屠師都是實話實說:“他在公司不如意,回到家裏又冷清清,在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掛念他牽掛他,他還總擔心這擔心那,心裏清淨不下來,怎麼不苦。苦得都沒地方倒苦水,只能給吞回肚子裏了。”
劉媽聽屠師這話的意思是,莞春草以後也不給他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