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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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河东卫家之子嗣，似是先天有疾，难以生育，自太祖父起，一连五代，都是如此。”
“即便偶然得祖先垂怜，孕得一子，亦是体弱多病，常夭于早年。”
……
“这……”
在卫觊的面前，杨奉也没想到对方竟突然说起这事儿，一时间表情也有些懵了。
他算是知道，这卫觊之前为何和自己一副支支吾吾不愿意明说的样子了。
但凡是个男人，主动向提起这种事情……
杨奉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愧疚。
不过出于责任心，他还是抬头看向了卫觊的方向，随后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