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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南溪偏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姐姐,你是否在怪我?”
南安月沒有說話。
她怪不了任何人,但也不想再和任何人扯上牽絆。
花南溪噙着淚,苦笑着點頭。
“想什麼呢?”
徐姨娘不知何時進了屋子,硬生生將她的思緒扯回。
南安月如今眼下頂着一片烏黑,笑着搖搖頭:“阿孃,我只是想到我們此番去鄉下,恐怕得先安置好些東西呢。”
一說到這裏,徐姨娘秀眉緊蹙,又爲銀子的事發愁了起來。
南安月寬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有辦法。
第二日,南安月便獨自出門置辦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