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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高專的咒術師應該也是要出任務的吧?住在這種地方真的方便嗎?”
白鳥曾經在總監部的資料裏,看到過歷年的入學名單,知道咒術高專的招生數量簡直可以說是少的可憐。
所以這也就並不意外,除非擁有強大到足以打破規則的能力,否則爲什麼咒術界是一個以血緣爲尊的地方——只有血脈穩定的家族才能長時間產生咒術師,普通人的家庭裏誕生咒術師的幾率稀少到堪比中了彩票頭獎。
不過話又說回來,很多出生於普通人家庭的咒術師也並沒有在應當得到教育的時間被髮掘,以日本追求從衆的社會氛圍,即使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同之處,對於很多人而言的第一反應也不過是將之隱藏起來,以免成爲出格者,被自己所在的羣體拋棄。
於是咒術界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循環當中,家系咒術師的大量出現導致了上層權力的壟斷,而上層的權利越是歸攏於家系咒術師,對於那些沒有傳承的普通術師而言,至少在權利這方面向上的空間就越小。
不過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站在一棵高大樹木橫生出來的枝幹上,穿着相當具有教職人員色彩風格白袍的白鳥垂下眼,看着不遠處東京咒高校門外的招牌。
對於白鳥而言,雖然他同樣承認咒術界的管理方式必然會帶來許多暴行——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天然優勢,但是這樣的暴行,無論換在人類的哪個領域,都並不鮮見。
他是誕生於人類惡劣情感的詛咒,不是普度衆生的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