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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化妝臺下面的抽屜裏摸出幾個袋裝麪包拆開塞進肚子,禪院甚爾看着鏡子當中自己可以稱得上相當不錯的賣相,心情很好,“最開始是因爲有一次出來做任務的時候,那羣只知道排擠我的蠢貨,自己坐着車先回去了。”
在禪院家,禪院甚爾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少有人會不知死活地單獨挑戰他的武力,可是所有人都會若有若無,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在這個沒有咒力的廢物身上尋找優越感。
出任務的時候被排擠都是家常便飯,只是在禪院甚爾眼中,這種行爲簡直幼稚的可笑。
畢竟以天與咒縛位於人類頂端的肉/體,他絕對不是什麼被丟在外面一晚上就會被凍死的弱雞。
只是新宿和禪院家祖宅之間的距離的確夠遠,要是沒有執事的車來接,確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與現在相比要略微顯得單薄的青年,孤身一人遊蕩在歌舞伎町的燈紅酒綠之間,被已經喝到上頭的富婆隨手拉進旁邊的店裏。
“小哥是第一天來這裏工作嗎?”塗着豔麗口紅的女人揮了揮手,豪邁地示意旁邊的服務生直接搭起香檳塔,“是個沒見過的新面孔呢,值得慶祝一下。”
彼時還不會說些討人喜歡的話,禪院甚爾只是將目光從女性身上轉到面前堆着酒水的桌子,一直沒有攝入能量的肚子餓的隱隱發痛。
還沒想好要做什麼,天與咒縛就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道灼熱的目光,像只亞成年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的青年轉過頭去,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向自己連連點頭,用很小的聲音拜託自己按照女性說的那樣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