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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如何從御三家殺進殺出這件事,禪院甚爾可能是唯一一個有過兩次經驗的人——事實上,其他人連一次經驗都沒有。
當然,對於御三家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是迫不及待需要掩蓋的醜聞。
所以五條家並不清楚禪院甚爾先前在禪院家做出的壯舉,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難度好像也沒那麼大,”順手甩乾淨刀身上沾着的血液,術師殺手跨過地上的殘肢,向着宅院的更深處走去——看在這些躺在血泊裏哀嚎的傢伙可能是自己新任僱主的份上,禪院甚爾非常禮貌剋制的,沒有造成死亡。
“我還以爲面對其他陌生的術式,打起來會更麻煩一點。”
公平地說,與從禪院家殺出去相比,的確殺進五條家的難度會更大一些。
禪院甚爾身爲軀俱留隊的隊員,和禪院家的咒術師集團[炳]算得上朝夕相處——
哪怕是作爲僕從炮灰以及負責吸引火力的人體盾牌,對那些人的術式和戰鬥習慣自然都有所瞭解,而在面對五條家的時候,幾乎是兩眼一摸黑。
但天與咒縛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進入全盛期,不說越發強大的肉/體力量或者是反應能力,就連恢復的速度,都已經迅速到一個令人咋舌的程度。
更何況,禪院甚爾已經不是在禪院家的時候,連個趁手的咒具都得用搶的倒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