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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5>1</h5>
又一次面對老師。他頭也不抬地伏在桌上。我就在他的旁邊坐着等待。停了好一會兒他才說話:
“我考慮好了。不想跟你一塊兒做那些事情了。”
“爲什麼?真的因爲沒有喝酒嗎?”我譏諷的話語中帶着明顯的激憤。
他搖搖頭:“你錯了小夥子。你走了之後,我一口氣喝了半斤酒,是高度白酒。我平時的酒量只有三兩。我喝了半斤,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我站都站不穩。喝了酒之後頭腦還蠻清醒。我就是在那個時候作出了一個決定:不能與你合作啦小夥子。我要請你原諒,因爲我們是兩代人。你或許應該找一個年紀差不多的人去幹。我不能與另一代人合作。我們互不理解,喝再多的酒也還是兩代人。”
說完,他幸災樂禍地笑了。
“你與柏老他們當年不是一代人嗎?”
他點點頭:“是啊,所以直到現在我們還可以合作。我們可以一塊兒聊天,罵大街……”
“你和柏老能罵到一塊兒去?”
老講師奇怪地做着鬼臉:“能罵到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