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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阑可疑的沉默了，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眼对方。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愚人嘴角没忍住抽了抽，再一次强调：“我、很、干、净！”
卓阑耸耸肩：“好吧好吧，你说的对。”
“你！”
面具下的人眉心突突突的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想了想，突然看到角落里神色慌乱的便宜儿子，勾起一抹笑容：“你看那。”
卓阑顺着愚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神色担忧又惊恐的扶瀹。
脸上的表情淡了。
卓阑看着扶瀹，心疼的感觉渐渐漫上胸口。
他知道为什么扶瀹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