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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阑练得满头大汗，渐渐感到有些疲惫，他放下长灯，走到一旁坐下，喘着粗气。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褚俞递给卓阑一杯水，“你的进步很快，再多练习几次就能掌握了。”
卓阑喝了口水，感激地看了褚俞一眼，“谢了，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这么快学会，甚至不会知道这东西还能当武器用……”
褚俞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了很多次了，你不用跟我客气。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
卓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褚俞，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仅教我怎么使用长灯，还这么耐心地指导我。”
依旧是一记突兀的直球，卓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褚俞明里暗里的撩拨了。
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人就是在撩拨他。
他只是开窍晚，又不是傻。
褚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卓阑的目光，“我们是朋友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艹！这个人没了记忆之后，问这些问题是一点都不害臊了，他好几次都没忍住，坦白了，只是想到规则还是勉强吞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