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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赫,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那女人低聲問道。
“有什麼過分的。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媽的,現在跟老子一離婚,你那表姐就翻臉不認人,明明是銀行領導,還讓銀行把我們往死裏逼。行,反正我們兩沒正式工作,固定資產也就農村裏的一間破房子和這廠子,大不了廠子被拍賣,那破房子被收走,其他老子纔不管呢,銀行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到頭來肯定還是會找她去。至於這些工人,讓他們去找她,也讓她嚐嚐被逼債的滋味不是挺好的嗎?”這男人自然便是劉禮赫,英俊的臉龐露出了無賴臉上纔會有的無恥而卑鄙的冷笑。
“可是……”女人猶豫了下,說道,她自然便是袁麗的表妹楊紅。
“沒什麼可是的,廠子明擺着是保不住了。我這樣做,也是讓她和銀行明白,我們確實是一分錢都沒了。要不然,真要被他們知道我們還有五萬現金,那五萬塊錢就保不住了。”劉禮赫打斷道。
見劉禮赫提到那五萬塊錢,楊紅就不吭聲了。
“我和劉禮赫已經離婚了,這廠子跟我沒任何關係,你們想要債就去找劉禮赫和楊紅去,圍着我是什麼意思?”袁麗皺着眉頭,一臉惱火地說道。
“袁麗你這話就講得太無情了。怎麼說你們以前還是夫妻,現在劉禮赫和楊紅說銀行的債務到期了,銀行要逼着他們賣廠房,他們現在是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的。但你好歹也是銀行裏的領導,銀行那邊錢不幫忙也就罷了,這鄉里鄉親的辛苦錢你總得幫忙還上,大家說對不對?”一位一看就很是潑辣的婦女說道。
“對,對!這錢你得還上!”其他人聞言都跟着起鬨。
吳前進和程亞周見狀都眉頭緊皺,看向袁麗的目光帶着一絲同情,而葛東旭的臉已經陰沉了下來。
他是修道之人,感官比常人敏銳許多,當劉禮赫和楊紅躲在辦公室關注這邊時,葛東旭便察覺到了他們,而且運功與耳朵時,還隱隱聽到了他們私底下說的一些話。雖然因爲距離的緣故,就算運功與耳朵還是聽不清楚,有些支離破碎,但以葛東旭的智商,稍微推斷一下,也能從那些片段中推出個大概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