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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一輛五菱小卡車不急不緩地朝金山縣城開去,後面跟着一輛白色的捷達小轎車。
“劉叔叔,之前你說蘆磊的父親幫了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你說給我們聽聽。”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葛東旭問道。
“說起來蘆磊的父親,那還真是好官。他以前是我們金沙河鄉的鄉長,我在村裏承包了一片果園,結果因爲技術和管理上的欠缺,整片果園發生了病蟲害。因爲前期投入了不少錢,本就等着結果時收回一些成本,如此一來,頓時血本無歸,別說沒有錢繼續投入到果園中去,而且還欠了不少外債。蘆鄉長知道我這情況後,特意叫了農技站的人過來幫忙,並且還幫我申請到了農村信用社的貸款。因爲有了蘆鄉長的幫助,第二年果園就豐收了。這些年果園收入都挺好的,這輛車也是這兩年買的,方便自己運貨,閒着的時候也拉點客。”劉慶輝說道。
“那蘆磊的父親還真是比較關心老百姓的好官。”葛東旭說道。
“那是肯定,後來蘆鄉長被調到了縣政府當辦公室主任,我聽人說,這官比在我們山區當個鄉長好,心裏還替他高興。結果沒兩年,蘆鄉長就被調去了檔案局當局長。我雖然是農民,也知道這是個清水衙門。哎,也不知道縣裏的領導是怎麼想的。”劉慶輝嘆氣道。
“那你知不知道蘆磊父親好好的,爲什麼會突然被調去了檔案局當局長?”呂崇良在後面聽得起了好奇心,同時也爲蘆磊的父親感到惋惜,忍不住問道。
“這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是聽農技站的人說的,據說是當年的林縣長和書記不合,鬧得厲害,然後林縣長被調走,接着蘆鄉長就被調去了檔案局當局長。”劉慶輝回道。
“那就難怪了,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相當於是縣府的大管家,是跟縣長最近的人,如果縣長被調走,蘆磊的父親被調去檔案局就很正常了。”呂崇良聞言釋然道。
顯然呂崇良對官場上的事情,還是有些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