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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弓給了她一個耳光。她仍舊笑:“長這麼醜還神氣?我要長你這麼醜,早就不帶兵了。你那張臉像搗蒜的杵子一樣,落在我手裏,一噁心就把你殺了。我殺人可多了。”
“我要讓你遊街示衆,要你這條‘美女蛇’面對民衆發抖,最後再槍斃你!”
她突然沉寂了。後來小聲問:“就這麼殺了?捨得嗎?”
殷弓憤怒已極,跺跺腳走開。
飛腳和寧珂都分別審過“小河狸”,結論一致:匪女已無任何合作希望,她只求見一眼許予明;她這一次很可能是來劫持他走的!
三人統一的意見是:此人罪大惡極,絕不能饒恕;但考慮到目前敵我鬥爭形勢的複雜性,可讓其戴罪立功。如果合作的可能性不存在,尚可長期羈押,作爲吸引麻臉三嬸的“香餌”。他們都認爲暫時不可讓許予明知道,以免滋生不測。
最困難的是拘押。她吵鬧不停,用最刻毒的語言咒罵看守。而所有人都得到叮囑,不準對其動手動腳。伙食標準在連隊平均水平之上,但“小河狸”仍嫌粗糙難嚥,動不動就掀翻在地。午夜,她的尖叫能傳出很遠很遠。
殷弓終於認爲如此下去許予明很快就會知道,於是又把她轉移到偏遠一點的地方,並增加了看守。
“小河狸”轉移之後再也不進飲食,提出不見到許予明,她寧可餓死:“一支不講信義的臭隊伍!我是自尋來的,是遠道來客,就這麼糟踐人。讓你幾個不得好死!”
寧珂主張先與許予明好好談一次,然後再讓他們見面——老許會處理好這一棘手難題,讓“小河狸”就範。殷弓搖頭,說如果許予明經受不住考驗,造成的損失將難以預料!寧珂問有什麼損失,老許總不會背叛支隊吧!飛腳盯了寧珂一眼,連連吸菸。後來飛腳說:讓我先與這臭娘們兒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