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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光誇張地抖着胳膊:“噢,我把錶針看倒了。”
婁萌一高興就不像個領導了。我們都喜歡她這樣。連最年老的那個編輯有一次也興奮起來,背後評價婁萌說:“真好哇!”
這天下班我在立交橋邊見到了於甜,開始還以爲是碰巧遇到的,後來才知道她提着那個花書包在路口等了好久。她是特意來告訴我一個好消息的,有點喜形於色的樣子:
“寧哥,你見到紀及了嗎?”
我說還沒有啊,我兩天沒見他了。
“你去告訴他吧,我聽爸媽在家裏議論他呢,他們說呂南老好像又說了一句什麼話——這話對紀及很有利呢!”
“一句什麼話?”
“說不清。他們沒有具體講,好像是呂南老對紀及的那部著作又重新說了一句——不知是什麼話,反正和以前說的不一樣了,口氣有點變。你沒發現嗎?科學院裏再也不傳閱那份複印件了,大家現在都不吭聲了。反正形勢又變得對紀及有利了——你得早點告訴他,不然他會悶出病來的!”
我終於明白了這些天的感覺緣何而來,並對自己的敏感有些得意。我這會兒突然想到了在“和式料理”那兒與婁萌的交談,一下明白了談話的一半內容是針對了女兒婚姻的。於是我鼓勵於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