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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很快結束,遲軻什麼都沒看進去。
許樂眠一下臺,他就起身走過去,搶先司馬逸塵幾步,把玫瑰花塞到對方懷裏。
許樂眠接過花,卻沒有開心,委屈極了:“遲助,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遲軻不會把怒火牽連無辜的人,壓着脾氣,很有耐心地搖頭,道:“演出很精彩,爲什麼這麼問?”
許樂眠猶豫地對手指:“廷哥怎麼沒來?”
“冷總囑咐過,您有問題,可以直接給他發消息。”遲軻用公事公辦的口吻道,“晚上他會來接您一起用餐。”
“還是不打擾他了,晚上再說吧。”許樂眠的委屈消散50%,又問,“我剛剛的演出真的很好?冷總會喜歡嗎?”
遲軻相當捧場:“非常具有觀賞性。”
實際上,許樂眠那個節目一堆人,他壓根沒找到許樂眠在哪裏,直到後面出現一個旋轉跳躍的動作,許樂眠胸口項鍊從領口跳出來,他才捕捉到任務目標。
許樂眠聽不出真假話,只是倏然鬆了口氣:“原來好看啊,你剛剛完全沒笑,好嚴肅,我有點慌,還以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