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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打烊呢，你要去哪？”
奥尔加站在店小二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
小二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身看着奥尔加，微微眯起了眼。
“做店小二，到真是好算盘……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一直在旁听案件的进展吧？官府的、江湖的动向，你全都一清二楚，还不会遭人怀疑。”
“……”
他仍然沉默着，似乎默认了什么。
毕竟一个普通跑堂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不是吗？
“……你到底是谁？”
奥尔加的指尖闪过电流，警惕地盯着这个一直隐藏到现在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