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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島洋介道:“原本就是這樣,普通的材成普通的琴,良材難求自然也就意味着一琴難求!”
邊瑞對這個是深有體會的,稚鳳清韻那是運道,像是孤鶴歸飛這類的,琴材百中取一,要知道這玩意可是邊瑞在空間裏種的,放到外面那就是萬中取一,千中取一,這樣的良材擱到外面還要擺上幾十年甚至是百年以上,稍有不堪木頭就爛了,朽了,最後能用的又是百不存一。
現在有的琴叫棺板琴,也就是以前人家棺材板製出來的,這玩意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在沈括的《夢溪筆談》中就有這麼一段記載:“又嘗見越人陶道真蓄一張越琴,傳雲古冢中敗棺杉木也,聲極勁挺”。
現代用老棺木製琴也不鮮見,你還別覺得膈應,因爲這樣的老料子製出來的琴真不是三五萬可以打的住的,一牀上好的老棺木琴照樣千金難求。
邊瑞對棺木做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主要是因爲他有空間,想要什麼樣的料子無非就是砍了種,種了砍唄,能花多少時間精力?
但是正常的斫琴人就不同了,看料挑料下料哪一項不得耗盡心神?大多數斫琴師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遇上一塊好琴料。
“琴能否快些?”傅青緒道。
“錢呢?”文世璋笑道。
傅青緒道:“用的着你操心,三日之內必到邊瑞的帳上”。
“最少一個月,制琴這東西急不來,不說慢工出細活,只說這心情對斫出來的琴質量影響也是不小,趕出來的東西壞名聲,趕不得趕不得”邊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