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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寒收敛起冷漠和厌恶，转换出一副可怜模样，闭上眼睛颤巍巍抬头，仿佛做足准备，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拳打脚踢。
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过了些许，谢书寒疑惑的试探睁眼。
只见仰望的青年眼未聚焦，神游走于天外，手里拿的并非往日的折磨物件，而是一根沾了墨的毛笔。
月光透过矮小的门扉，却被青年太傅的身影挡住。
谢书寒下意识抬手，宽松的衣袖暴露出满是伤疤的手臂，在感受到林蘖重新聚焦的眼睛时才回过神来，又像是可怜的垂下。
同时，他不着痕迹的歪歪头，不明白这个人渣要做什么。
只听林蘖见玩味的声音：“原来是长开了……？”
谢书寒猛地一惊：“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