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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可以守住的最后一点东西，就是我的尊严。”
“可我若是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像你爱我一样心悦你，楚凤歌，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或是你顶不住压力娶了皇后，你可以抽身，要我怎么办呢？”
“难道要我像后宫女子一般，曲媚逢迎，用尽手段争夺你的宠爱么？”
他闭了闭眼道：“若是真到了那一天，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连最后的尊严都要失去，我不再是我，而是变成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模样，那简直比直接杀了我还要难受。”
“与其这样，不如不要开始，不如一开始就把你推得远远的，大家都落个清净。”
苏遐州迷茫道：“我应该把你推出去的，我应该毫不留情拒绝你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我明白过来，就已经弄成了今天这样，进退两难，左右失据。”
也许是压抑了太长时间，一旦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这些话喷泉一样争先恐后地从他嘴里涌出来。
以至于苏遐州一直到尽情说完了，才后知后觉在楚凤歌的默不作声中感到了一丝后怕。
他忐忑道：“……楚凤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