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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南湫被拉拽着爬上平台，随即便看到一个关着门的衣柜。
他往柜门上踹了脚，门里没反应，便伸手将雕花的柜门拉开。
柜子里挂着成排的精致女装，除了有点儿难闻的气味外基本没什么灰尘。
他随便拿了两套出来，都是些给娃娃穿的连衣蓬蓬裙，裙摆贴着亮片和蕾丝，还有配套的帽子和手套，层层迭迭，做工很好。
“这衣服可以啊。”他把裙子抖了抖，递到鹿书白面前：“我们两个应该可以穿，裙子的长度也合适。”
鹿书白没吭声，后退一步，看样子是不打算换。
南湫倒是无所谓，这衣服干净舒适，总比身上沾着黏液和泥泞的脏衣服强。
他又从柜子里翻了两套出来，提到鹿书白面前让人挑选：“挑一套吧，反正就我们俩，大不了出去后找机会再换。你身上太脏了，要是等污泥和黏液干了，伤口处理起来会更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