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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湫的视线侧移,落在了女人身后那面开着门的衣柜上。想到那些可怖的抓痕,忽然就把女人的手和这些抓痕联系在了一起。
鹿书白醒了,看到南湫坐着不动目光愣怔,便坐起来顺着目光看向身后。
两人还算镇定,没有叫也没有因为惊恐而发抖。
鹿书白揽臂把南湫挡在身后,语气平静地问:“有事?”
南湫瞪着一双眼看了看鹿书白,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觉得面前的两位都是鬼。
一个惨死的鬼无声息地站在床边,换做正常人嗓子都得喊破了。鹿书白倒好,这语气问的,好像只是朋友来家里串门,顺口一问。
女人没说话,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听到鹿书白问她,忽然抬起一只手,指向通往走廊的卧室门。
南湫这才注意到,本该落锁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房门虚掩着,有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
女人指完门,缓慢地放下手,而后脚步虚浮地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