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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阳：“举个例子，一年后的某一座山，因为山洪发生了山体滑坡，那么对于一年前的山而言，就无法做到完美对称。除此之外，滑坡的山会影响山下的村民，小溪的水流也会变换方向。”
鹿书白就着赵九阳的举例：“对于过去的那位龙首领而言，他率先知道了未来。又因为知道这座山会山体滑坡，就会提前做出措施。可他一旦做出措施，未来的那个空间，也会随之产生变化。何况两个空间堆迭，空间与空间之间不过一步之遥，能看到未来的就不止龙骑士一个，任何人做出改变，都有可能影响未来。”
巴布附和道：“没错，确实如此。所有人都能看到未来，所有人都希望改变自己的未来，尤其是那些被龙骑士奴役的人们。”
阿塔研究过维度，所以这些话在她听来也比较好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所有人都想改变未来，这未来还能改变吗？”
巴布摇摇头：“正因为这样，我们这个世界的龙首领便意识到了危险。如果有一天有人想要杀他，只要到达过去的空间杀掉过去的他，那么我们这个世界的龙骑士也会跟着消失。重要的是，在过去的空间里，有许多人因为看到悲惨的未来，开始自暴自弃地选择自杀。”
南湫听得脑袋疼：“死一个就会同时死去两个。两个空间，诞生是倍数，死亡同样是倍数。那后来呢？”
巴布继续说道：“龙首领起初的想法是为了让环境对称，他的强迫症只针对物，而不针对人。他想让世界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蛋，但不需要两只一模一样，刚从蛋里孵化出来的幼崽。”
南湫嘀咕：“听起来好像还没有疯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