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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显然是在敷衍。
南湫忽然问道：“我能不能看一下你们的车票？”
被问的两人皆是一愣。
南湫两手交握：“有件事我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鹿书白：“……”
南湫拿出车票，而后正反面翻了一下给两人看：“上车的时候，乘务员告诉我，让我收好它，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他无法再忍，他想即刻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上这趟列车，为什么会在车上见到已经死去的人。
南湫：“我把车票看了很多遍，实在没看出跟其他人的有什么区别。所以我想，也许看一下你们的，做过对比就知道区别在哪儿。”
鹿书白望着他的车票，微微蹙眉，视线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