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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湫抬头，正好对上鹿书白焦急的目光。
他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脚。
好在什么也没有，刚才看到的尸斑和水草宛如幻觉。
鹿书白看了眼卫生间，里面灯光通明，只是洗手池的水闸阀门开着，水漫出来，顺着地板通过门缝一路淌到了卧室地板。
南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把阀门关了。
“抱歉，刚才想事，忘了关水。”
鹿书白走进来，谨慎地把卫生间检查了一遍，而后才道：“我看地上有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南湫配合着笑了下。
他的手里握着块从架子上拿到的毛巾，毛巾里藏着东西，从手感上判断，应该是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