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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把鹿书白带到一边，小声问：“你怎么想？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觉得这种方法可行，也许……可以试试……”
鹿书白身上的水斑已经快长到脸上，看来是等不到下一站。是活过来还是阴阳两隔，必须得在这一站做出决定。
相比较下，鹿书白倒是镇定得很，语气也很平静温和：“你怎么想？”
“我？”南湫愣了下，“我……是很想让你活过来，可如果用他们的方式，活过来的只是你的记忆，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鹿书白许久都没吭声，直到南湫忍不住抬起头看他，他才笑了下道：“我也是这么想。”
南湫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找到个方法，却不能用。
他搓了搓鹿书白手背，上边儿的水斑已经扩散了，他无奈道：“我们回去吧，等到了站我送你下车。……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鹿书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