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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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怎么可以死，我死了我的理想怎么办……”
“我的理想……”
“我的理想是什吗……？”
歪歪扭扭，跌跌撞撞，矮小的身躯失去了力量，站在地上就好像要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般。
阴沉、稳重、恶心的间桐脏砚，现在就像是一个疯了的，普通老人。
但间桐剑臣没有丝毫的怜悯。
现在的间桐脏砚看着确实可怜，可，模拟器中被夺舍的自己、被软禁十年的自己，就不可怜了吗？
间桐脏砚不是悔悟了，他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只是死亡的恐惧，让他遗忘的记忆，略微的浮现，仅此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