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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治尘以后总会与她说的。
青罗抓了颗黑子把玩,听她提起父亲,问:“令尊想必极疼爱你吧?”
黄珍儿一径摇头,“他烦我得很。”
“是么?”
黄珍儿说起她养的貍奴常挠花她父亲的外袍,将他书案上的公文踩得全是黑泥爪印,她父亲几次要将她与貍奴扔出去。
又说她父亲嫌弃她字丑,幼时常因此将她拘在书房,每日写满一百个大字才放她去庭院里玩,如今也还嫌她的字没根骨。
经史子集以外的书俱是她父亲口中的杂书闲书,不许她乱读。
青罗听着甚是有趣,黄珍儿的父亲与她父皇很不同呢。
父皇对她无甚要求,她读不读书,读哪些书,大字写得歪还是正,父皇从不在意,幼年开蒙还是母妃提的,早些时候母妃还叫她背诗给父皇听,后来便没这一节了。
对皇兄们的功课考校是真严,一点不如意便用戒尺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