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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些凭空消失的炮弹，莫非……
没等他坐实心中猜测，又一场不给任何喘息机会的突变接踵而至。
与发生在声望号身上的经历一样，在两艘战列舰的身边又一次出现了接连不断的蓝色闪光，每一道闪光背后总会如期出现一艘德国军舰，而它们身上搭载的鱼雷和火炮也都不约而同地瞄准着中心目标。
“注意隐蔽！”
“炮手攻击！”
两套截然不同的命令分别出自两个不同军阶的人之口，前者摁倒了舰长，后者命令副炮位的船员主动攻击。
一场近乎于接舷战的近距离炮击在短时间内同时发起和结束，交战双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有了前车之鉴，皇家海军的反击相当及时，击伤了几艘格里芬来不及展开护盾纳入保护中的Z驱。
不过它们还是发射出了剩下的鱼雷。
鱼雷警报声响彻决心号和拉米雷斯号全舰，但反应迟钝的它们无从躲避。
第一卷:63。1闻风，起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