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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这个比喻就有点……别具一格。但对于米德加尔特的普通人来说，超凡者的确是极具威胁性的野兽。
被麻烦盖到头上的托尔双手抱胸，慢慢说道：“阿斯加德和永恒族斗了万年，理论上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彼此，但这也并不是绝对的，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我们会俘虏他们作为奴隶使用。”
“奴隶？”霍华德看了过来。“我以为神的国度不会存在如此落后的阶级。那不都应该是被描述成一个所有人都相亲相爱，同享快乐的天堂吗？”
……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是不是？
“进步与落后并不取决于某件特定的事，而是更多的反应在对待事物的态度和普世价值观。”说话的是洛基。自他们降临之后，这个人类就总是喜欢和他们唱反调，尤其是对兄长，让这个护兄弟弟相当不爽。“如果一个文明推行着和米德加尔特完全相反的价值观，却还能比你们活得更优越，你能说他们的存在就是落后的吗？”
霍华德仔细想了一下，认真提问道：“你在说你们自己？”
洛基被这话逗笑了。但很快他就把笑脸一收，怒目相视警告道：“注意你的措辞，凡人。神可以原谅冒犯祂的人，但不会允许他次次冒犯！”
见对方生气了，霍华德连声道歉，随后抬起那张毫无悔意的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难以……开玩笑。”
他认真努力维持不笑的样子摆明了告诉对方：我就是故意的，你拿我怎么着吧。
一个故意撩拨，一个容易生气，你们俩是小孩子么？好歹是一起扛过枪的，打打闹闹可以理解，打出真火就不好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