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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当时,她仍然在战场的前线,能清楚地感受到死亡如影随形。压在头顶的阴霾未曾散去,心情自然谈不上多好。
有过一次经验教训之后,格里芬就一直在调试自己的情绪波动,尤其是亲身经历过后面两次极端化后,有过一次失控的少女就一直在努力不让自己复发。
如果病毒能让这种病态的残暴转化成极致的爽,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然而残杀与虐杀是她不愿看到的。
关于自己的事情先不提,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答。
日本因为有一个放射源所以让他们愈发疯狂,那彼时的德国又有什么在感染着他们呢?纳粹思潮?还是生命之泉计划?如果自己的那一念之差能用这两个来解释,那么第一次和极端化近距离接触时的侵袭者小队又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被感染的呢?
有三种因素或许能解释侵袭者小队在美国队长离开后行事愈发偏激的原因。
因美队的离去,盟军对侵袭者小队赋予了过高的期望,以及小队成员接连Z死的恐惧和压力外加变异者杰弗里·梅斯对于纳粹的憎恨,这三者让本就潜伏在小队成员中的情绪病毒彻底爆发,吞噬了唯一幸存的队长杰弗里。
这也同样适用于突袭永恒族营地时,最后一个永恒族超凡者法斯托斯。他对人类的失望转化成了憎恨,而他原本曾在人类的发展中多次提供过帮助。从一个对人类有好感的超凡者,到最后恨不得人类死绝的极端主义者。如果他自称原子弹的技术是自己交给人类的,那么这种极端化变异的速度在他几乎无限的漫长生命中着实能用迅猛来形容了。
至于为什么欧美这边暂时还找不到放射源的情绪病毒如此偏爱超凡者,格里芬猜测也许是和他们身为超凡者那高人一等的态度有关。
越是高傲的人,就越不能接受现实的打击。被打击的越残酷,他们的反应就越大,变异的可能性就越大。如果让他们保持顺风顺水的状态,那这种负面情绪自然没有任何爆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