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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我灭口的行动失败了。”
“你就不应该这么做！”泽莫怒道。“那个女人，你就算让她活着又如何，凭她的一面之词，难道还能找到我们吗？”
干掉麦卡锡本来就在计划之内，但他的夫人则可有可无，而且即便要做，也不应该在这么明显的情况下。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麦卡锡的死有问题吗？
亏我还把现场伪造得像是一场意外。
“现在你不仅没能干掉她，还让神盾局和她接触上了。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在美国的发展带来多大的麻烦？”
看着惶恐不安的下属，泽莫顿时失去了继续追究的打算，他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道：“告诉我，你没有留下有关你的线索吧？”
“没有。”对方连连摇头。“那个火系超凡者，我是通过中间人和他联系的。那个中间人我已经灭口了。”
泽莫注视着他好长时间，这才缓缓地点头。
“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