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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说法?”
格里芬抬起长枪,枪头指向浮空的男人。“束手就擒接受审判,或者……你怎么打伤我的人,我就怎么打伤你。”
这两个提案万力王都不可能同意。
“何必通过不可能的谈判来彰显你的大度?玩弄猎物对你来说很有意思吗?”他连连摇头,忽然自嘲般地笑起来。
看着眉头微蹙的女人,万力王指着重伤的模仿大师说道:“现在我才发现我一直搞错了一件事,不只他是天生的恶棍。你也是。你用神盾局迷惑世人,用正义包装自己,而我竟然会认为我比你更凶恶,这真是可笑。”
万力王居高临下俯视,他有了个计划,并自信这能能到女人的认可。
“承认吧,我们是一类人,不同于我想做就做,你被名声拖累,所以只能在对抗超凡者的短暂间隙发泄内心的压抑。”
“别把我描述的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我和你们完全不同。”格里芬否认了这一指控,并认为那只是对方不甘全面落败的牵强附会。就算你再怎么想扳回一局,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她将长枪向天一指,就见空气中逐渐溢出雨雾,有什么正让这片区域变得浑浊。那是日渐厚重并凝聚成液体的大气,就像身处一块逐渐完整的凝胶当中,一举一动都变得迟钝。
万力王不得不停止奚落,他曾尝试向范围外突围,但外壁早已被布下结界,他数次突围都宣告失败,便向地上的女人喊道:“我们本是一类人,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