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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还没说话，身后忽然响起一片惊叹声。
一名女弟子凑上前来，眨巴眨巴大眼看着秦戈道，“秦师兄，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嘻嘻，你不知道吧？秦师兄只有在千祖宗面前才不是面瘫~”
“你快看秦师兄的嘴角，都能挂个油壶了！”
“小声点，你是不是又想挨师兄削了？”
那名弟子连忙紧紧捂住嘴，欲盖弥彰，“我什么都没说，秦师兄你什么都没听见！”
千看向秦戈，微微挑眉，“这些弟子你认识？”
“咳，只是之前带过他们几节课，有些眼熟。”
秦戈没想到千身后藏着这么多人，一时内心发虚，不敢看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