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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坐起，正好他在她面前蹲下了。她居高临下，用手指抠着他落在床上的手，闷闷地问：“假如你是罗密欧，你会怎么做？”
他笑而不答，帮她拿掉拖鞋，顺便帮忙搬抬小腿。她重新躺好，拍了拍床板。
他在指定座位坐下，小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她清清嗓子，把身上的茶味清除掉，翻身侧躺，望着他，认真问，“要是你家里人反对，街坊也指指点点，比如说：老牛吃嫩草……”
他故意曲解，俯身来问：“我很老吗？”
她又笑又气，用手戳他。他起身，拉开门往外看一眼，见何芬没有跟上楼，立刻关门锁门回来吻人，一气呵成。
老牛没顶得住，吃完草才抗议：“说正经事呢。”
他留恋不已，在下巴上再亲一口才回归正经，笑着答：“楼上租户9月3号就走。”
她奇了，问：“你怎么知道？”
她完全不知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