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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吗。”牧村拓轻声说,“好不容易才互相喜欢。”
“那是因为……因为,呜……”星野爱急哭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她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小时候的事,被家暴的事……她想起了一个人孤零零呆在孤儿院的日子,想起了过去没人喜欢被人针对的日子,她想起了十多年的人生里数不清难过的日子。直到有一天牧村拓闯进她的世界,像一缕盛大的阳光照进她灰暗的角落里。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实际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只剩下难过了。
“没什么好哭的,”牧村拓把星野爱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肩膀,“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摆平了,什么都不用想了。辛苦你了。”
星野爱就那样紧紧抱着他,哭了一会儿后才缓缓抽出身来,牧村拓的上衣都被泪水浸湿了一些,但那已经不重要。
他望着星野爱,星野爱眼睛噙着泪,嘴角却挂着甜甜的笑,那只纤细冰凉的手按在牧村拓的左胸上,像是要把他的心跳都牢牢记下来。
“这就是喜欢吗?”她浅笑说。
“嗯。”牧村拓的手搭在她的小手上面,“这也是心动。”
“心动……所以以前也有吗?”
“喜欢可能有些过程,但心动大概很早就有了,”牧村拓想了想又说,“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