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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京郊賀卿才詢問了句:“殿下騎術如何?”
白青岫回答得倒是謙虛:“不過堪堪能夠御馬而已,倒是老師,數月來還不曾教過我什麼。”
“是奴婢的錯。”賀卿反被指責卻也並非否認,他確實算不得什麼好先生,更沒什麼能教給殿下的。
他只是想將殿下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君主,以這天下爲棋盤,衆生爲弈子,而殿下則是那執棋人。
春日遊獵是假,既然殿下說他“不善騎射”,那賀卿便理所當然地帶着對方在這山水之間玩樂了。
賀卿手執繮繩,將對方護在懷中,白青岫或許不自知,可賀卿卻清晰地明白,此刻的殿下,身體是有多僵硬。
不是在心上人懷中的不知所措,只是純粹的抗拒。
這便是所謂的仰慕?恨不得分開許多距離的仰慕?他的殿下啊,賀卿閉眼似有許多無奈,該拿你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