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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反而安全。”白青岫的說辭很對卻也不對,“而您不同,你還‘活着’,只是辭官歸隱而已,憑藉九千歲的威嚴與能力,豈不是便宜許多?”
可孤身一人在此險境到底是不安全,權衡利弊之下賀卿又豈能不知曉殿下的意圖?
偏偏他還要說這麼一大堆理由來說服自己。
豫州知府同山匪沆瀣一氣,不過是個四品知府而已,知府之上還有巡撫,怎麼就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了?
當地的巡撫如今是誰來着?二十年前的進士劉伯乾,憑着微弱的印象覺着他應該是個清官,可若時過境遷人心易變呢?到那時只有上京了。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如今還是應該先找劉伯乾前來剿匪,假如找不出豫州知府的罪證但剿匪總不需要什麼由頭,屆時豫州知府無論是知情不報還是並不知情,這樣的事都是稱得上是他的過錯,其中的罪名可大可小,再搜出一些有的沒的便可以將其定罪了。至於是什麼罪,又何必深究?
這是林詢會執着的事,卻不是他賀卿會執着的。
白青岫的主見,賀卿不是不能左右,而是不願意去左右,殿下在高處不勝寒的位置坐了那樣多的年月,其心智能力早已不亞於賀卿,而在這件事上他這樣選的目的,歸根結底同自己是一樣的。
“那便聽殿下的。”賀卿答應了下來,從這裏到巡撫衙門,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亦需半月有餘,賀卿自然捨不得殿下來去奔波,到時再找上幾個“家小”上山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