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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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是避不过去的嬉笑谩骂，沾染的血迹黏黏糊糊的贴在身上，白染年的双眸已经可以看见猩红的迹象，恍惚之中又仿佛只是人的错觉。
心里有声音在提醒自己这只是幻境，可是那些人的谩骂和身上的疼痛还是让白染年走不出去。
他自小无父无母，在破庙里长大，见过最多的就是肮脏和欺压，这也是他来到这里的原因，可是如今他却有些分不出是幻境还是现实了，黑眸凌厉，溢满了杀意，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些人，本就该死。
手里的剑又被攥紧了几分，这次却没什么血迹留下。
白染年眨了眨眼睛，却还是看不见东西，他落入了一个带着暖意的怀抱，有些酸疼的眼睛被滑嫩的手覆住，那些难以入耳的谩骂如今散的干干静静，淡淡的香气冲散了难闻的血腥气，似乎还有些药材的微苦味。
“再杀下去，你可就出不去了。”
男人的声音微轻，仙乐般悦耳，似是揉碎了温柔，带着抚慰人心的能力和浅浅的笑意，细查还有些空灵的弱意，似乎是身子久病不好留下的痕迹。
“你是谁？”
白染年微微敛眉，却也不难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