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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竹轻轻地抬起手，用食指关节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随后，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筷子，伸向桌上摆放的各式菜肴。只见他动作娴熟的将每样菜都精准地从中夹出一小部分，然后将它们全都放置于面前的空碗之中。
不一会儿功夫，原本分散在不同盘子里的菜就堆积了小半碗。
这时，张雨竹放下手中的筷子，“那种药剂可不单单只含有一条蛇的信息素，就像这碗各式各样的菜，药剂中含有的信息素就相当于把这些菜全部放进了嘴里嚼碎以后的味道，你根本分不清哪一个渣子对应的哪一个菜。
如果真有人具备读取费洛蒙的能力，那后果恐怕就跟误食了毒蘑菇没什么两样。因为其中的信息完全是互相包含、相互交织在一起的。
而且这些蛇本身并没有承载多少有价值的记忆，大部分其实都是在基站后续繁殖过程中产生的新个体。当初在建造基站那会儿，古潼京里面除了蛇矿里头那些快修炼成精的家伙之外，其余那些四处游荡的黑毛蛇基本上全都被我们给抓捕起来了。”
听完这番话，坐在对面的蓝疏不禁微微皱起眉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张雨竹所表达的意思。
如今这里的黑毛蛇已然演变成了类似于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产物。
或许是一下子接收到如此庞大的信息量有些应接不暇，蓝疏和旁边的苏难两人双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当中，试图一点一点去理解并消化刚刚听到的这一系列复杂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与意义。
蓝疏内心深处最为在意的事情还是蓝教授的种种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