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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真的被子弹贯穿了自己的大脑，他径直的像后一仰像是死了。
不过很快就已经重新笑了起来。
此刻的他笑得很大声，回荡在整个审讯室。
他好像是在嘲讽布鲁斯，又好像是在嘲笑这个世界。
“其实我在见到你出现的时候，相当开心，尤其是在见到你在对他们下杀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这个世界或许是会变好的。”他紧紧地盯着摄像头，尽管布鲁斯现在已经没有回应他的想法，他现在仍旧在对着摄像头滔滔不绝。
“但是为什么你没有继续呢？为什么你没有继续你的秩序呢？”
他像是自言自语，开始抨击着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现在钱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到处都是飞天遁地的超人类，人类所有能够做到的事情，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只不过是笑话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