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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玉姐縫好的時候,任小粟掏出小瓷瓶來給第一個病號傷口抹上:“我這藥可是個寶貝,我也不多收你錢,一口價600跟診所一樣,這價錢你們應該是付得起的。”
600塊大概就是一件棉襖的價格,而這些工人一個月工錢可能是2200到2800不等,物價相對來說是貴的,但誰讓物資匱乏呢?避難壁壘裏的那些貴人巴不得這些人一輩子都攢不到什麼錢,只能踏踏實實給他們工作。
而這些工人又不能一走了之,因爲他們在荒野上活不下去,這就是貴人們剝削流民的依仗。
在貴人們看來,這些流民在避難壁壘的保護之下,沒讓大家再交點保護費就不錯了,只是他們覺得收保護費的手段太低級。
而任小粟之前之所以不用去煤礦上也能過日子,是因爲他每個月只需要打到三隻麻雀就能比大部分工人強了,就算沒有打到三隻,勒緊褲腰帶照樣能活。
這是一個畸形的生存環境,一開始有人抗爭過,然而並沒有結果。
……
任小粟說的沒錯,這三個漢子都付得起這個錢,那個最先被治好的漢子塗抹黑藥之後立馬便止了疼痛,他掏錢掏的倒是心甘情願,去集鎮診所治傷也一樣是這個價錢。
就在治好傷的病人準備離開時,任小粟和藹的說道:“治完傷難道不說聲謝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