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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霍澍一字一句的质问。
站在门口的霍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别人会说他气急败坏。
留？要受到霍澍的拉踩吗？
现如今看起来整个霍氏集团都是霍澍的了。
这一仗意味着，霍凭这个曾经在公司里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经理败下阵来。
他曾经怎么让霍澍难堪，如何羞辱霍澍，如今那条鞭子终于抽打在他的身上。
霍澍侧目，笑着问霍凭，“关于公司未来的发展，大哥有什么建议吗？”
霍凭怒火中烧，他笑得有些勉强，“你来做公司的领头羊，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霍澍点头，那样子似乎是他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