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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千原凜人來日本這麼久了,第一次正式接觸高級僧侶,忍不住仔細看了一眼,發現果然是有頭髮的,日本和尚頭上有毛——真是神了,日本普通人禿頭一大堆,頭上光溜溜,和尚反而是有毛的。
白馬寧子的老爹該不能就是這形象吧?
因爲是寺慶日,這位山室廟主穿着“正裝”,一身黑色的直襟,打着麻繩綁腿,脖子上掛着一圈桔黃色環形的布條,好像是從以前化緣時掛在脖子上的米袋子演化而來的,同時身上斜披着袈裟。
當然,這袈裟可不是傳統的那種“糞掃衣”,也就是牛嚼衣、鼠噛衣、火燒衣、月水衣、產婦衣、神廟衣、塚間衣、求願衣、受王職衣、往還衣,各剪一塊而拼湊而成,再染成袈裟色(在印度是貧賤色),而一看就是名貴布料,光澤亮極好,明顯價值不菲——傳統的袈裟該是破破爛爛的,以示遠離貪愛執着,至少也該是粗布而制,但日本明顯不管這一套。
衣服很華麗,人嘛,中年微胖的感覺,圓臉看起來倒很和善,但氣質也不像個得道高僧。
千原凜人正偷眼仔細觀察呢,白馬寧子端正了儀態,取出了父親的書信,恭賀寺慶之餘,代父親不能趕來進行了誠懇致歉,而山室廟主禮儀也是一板一眼,施禮答謝之餘,接受了這份歉意。
等這套程序走完了,山室廟主纔看着白馬寧子笑道:“五六年沒見,沒想到寧子醬已經長大了。”接着他轉向千原凜人,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位是……”
果然不是相親,這和尚自己來的,沒帶二兒子三兒子,自己就不該跟過來!千原凜人慚愧以小人之心度和尚之腹後,馬上自我介紹道:“鄙人千原凜人,是白馬小姐的好友,聽說今日是貴寺寺慶,冒昧前來祝賀,多有打擾了。”
山室廟主愣了愣,敲了敲額頭,遲疑道:“千原……是關東聯合電視臺的那位千原老師嗎?就是《Lemon》的詞曲作者?”